博文。
蒋文忠也坐下,胳膊放在扶手上,正正经经地说:“从前兰舟小的时候我管得少,她长大了就不习惯我管。我知道兰舟很不喜欢我插手她的事儿,但别的我都能让步,就婚姻大事不行。”
封岩搁下手里的竹镊子,笑容和气地问:“怎么呢?”
蒋文忠靠在沙发上,哼出一段鼻息,说:“门当户对我都算了,总得是上得了台面的人。”
简而言之,至少是跟蒋家级别差不太大的家庭。
蒋文忠目光暗淡地继续说:“两个人差异太大,日子长了利益纠葛深了,矛盾就来了。女人在婚姻里,总是吃亏的一方。我不希望我的兰舟等我不在的时候,被人欺负。富人家的孩子,从有头有脸的家族里出来,不至于干得太龌龊。不像由俭入奢的凤凰男,一旦女人年老色衰,忍不住蠢蠢欲动,慢慢就挡不住迷人眼的诱惑。”
蒋文忠不到五十,老骥伏枥,志气还在,从没表现出恐惧衰老的一天。
封岩还是第一次见到蒋文忠服老的样子,不由得心酸心软,说:“好。下回再去她公司,我多看两眼。”
蒋文忠露出一丝感激的笑意。
封岩喝完茶,带着心事,从书房离开。
很巧他刚出去,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