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岫儿用了才是不浪费父皇的心意,那嬷嬷却一直啰嗦,听着心烦便让她领了板子。”
今日东太后有两件事,一是把她的侄女宁馨琦留在宫中陪她,二就是瞧瞧乐岫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肖嬷嬷的事,东太后还想着乐岫就是不诚惶诚恐,听到她问起,也该心虚,没想到她大大方方,轻描淡写根本就没把打肖嬷嬷当回事。
东太后搁杯子的劲稍重了些,珐琅瓷器敲击梨花木的桌子,一声沉响。
听着戏本来觉得无趣的滕静思双眸倏然有了精神,盯着乐岫的方向。
“太后娘娘手滑了?可疼着手?”
乐岫听着声音担忧地看着太后手上的护甲,这玩意好看是好看,但却不怎么方便拿东西。
她脸上的神情就透露出了她的意思,东太后脸不自然地颤了下,以前一身土气抬不上台面,现在则是市井小民,满肚子的油滑。
“肖嬷嬷是宫里有资历的嬷嬷,帝王都需要谏官正衣冠,你初到宫廷,若是听到什么不顺耳的话,就动辄打骂惩罚,从此以往谁还会对你说实话,须知忠言逆耳。”
乐岫颔首:“太后娘娘交道,岫儿记下了。”
也就是记下了,至于往后怎么做,乐岫一点当场跟东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