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上坐下来,现在时间还早,不会有吊唁的宾客过来。
也不会有荆家其他人过来。
温榆就那么坐着,那双如小鹿般明亮的眼眸颓然地看着走廊前面的花园。
其实,她现在的心情已经没刚才想象的那么差,甚至有点像放下积压在心头多年沉重负担的轻松感。
而原本的怒气也不知不觉消弭殆尽。
三年,她现在21,三年也就24。
用三年换和温家断绝关系,她觉得值得。
而且,就像温树明说的,荆跃已经死了,她守孝不需要做什么,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以后尽量避开荆家的人就行。
尤其避开那个男人。
想到那个男人,温榆忽然有些后怕和拧结。
她真要留在荆家的话,要怎么躲开他?
温榆想不出特别好的办法,那就能避开就避开,实在不行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温榆一个人坐在走廊下对着景物出神,原本进灵堂的男人在给荆跃上了三炷香后,就走出来,走到门边就看到温榆娇小的背影坐在那边。
她身上还穿着新婚夜刚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