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唐浅裳很理解炎绝这种除了面对席之墨之外面对别人全都一副面瘫冷酷的模样,对别人爱答不理的性格。
“席公子去京城了?谈生意?”唐浅裳关心道。
“嗯。”炎绝惜字如金道。
唐浅裳:“……”算了,她不指望从炎绝的口中得到什么消息了。
“这一次北疆这边的订单一共是五百坛酒,一个坛子十斤装,总共五千斤酒。都在这里了,这些酒都是没有开封过的,方便你们运送。”一斤红薯酒也不贵,一百二十文前的价格,五千斤就是六百两的收入,也不错了。
“这是银票。”炎绝将尾款交给唐浅裳,然后带着人把红薯酒装车,带走。
“谢了。”唐浅裳拿到了剩下了的五百两的银票,非常的高兴。之前席之墨过来下订单的时候就把订金一百两银票给她了,现在收到了五百两的尾款,这一次订单的六百两全部拿到了。
炎绝也没有跟唐浅裳说很多话,点点头就带着人,带这那位校尉和手底下的士兵把那些酒装车,按照唐浅裳说的中间隔着各种的稻草麦秆之类的,防止酒坛子撞破。
撞了车,唐浅裳还请唐寇带着一大群人给炎绝他们做了一顿丰盛的践行宴,饱餐一顿之后,炎绝带上人把就给拉走了。唐浅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