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脚步声更响。
    “老魏。”他叫了他的联号一声。
    擦窗台的中年人回身对他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手里的活已经做完。
    “老魏,秦哥,好像来了。”门口,另一个年轻的联号豁子探头进来。
    秦照和老魏走出接待室,和他一起站在门口。
    三个年龄、身高、胖瘦不一的人按照高低顺序整齐地贴墙根站着,保持离墙一寸的距离,统一的大青脑壳和蓝底白条纹的“制式”服装,让他们的列队站立显得更为“和谐”。
    秦照最高,站在最靠近楼梯的一面,他是三个人里站得最笔直的那个。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咚,咚,咚。
    忽然,中间的年轻联号豁子低低笑了一下:“秦哥,你刚刚……干嘛呢?”笑声中有不怀好意。
    秦照的心剧烈地猛跳一下。
    “我?做该干的事。”
    “该干的事?”豁子重复,缓缓转头盯住他,兔唇的嘴古怪地咧了咧。
    “呵,”秦照应了一声,目光盯着窗外那只在铁栏杆处短暂停留又迅速飞走的灰喜鹊,淡淡道,“监控都盯着呢,不做该干的事,难道你还想干什么?”
    豁子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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