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蘅安愣了一下。
她当然知道秦照说的是什么。
“那个时候,都是你在负责整理卷宗?”
“之前是老魏,后来是我,你要看的卷宗,我都看过,”他把她按进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语,“我想知道你对什么样的男人感兴趣。”
呃。
这句话很有歧义。
何蘅安耳朵被他喷出的热气弄得红红的。
她表示:“我要的资料全部都是宋教授圈定的条件和范围。”她对那些犯人没有任何特殊兴趣,对犯罪心理学的兴趣也不大,不然不会在毕业前拒绝了继续读宋教授的博士这个诱惑,出来做普通的心理咨询师。
等一等。
宋教授?
何蘅安忽然感觉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她用手推开秦照凑过来求亲亲的嘴,表情郑重:“怎么会这么巧?”她阅过的卷宗,正好是犯人的模仿对象。
秦照轻轻哼了一声,对她拒绝自己表示不满,心不在焉地说:“水仙花的死法,也很像你问过的一个犯人。”他随口说了一个人的名字,何蘅安仔细想了想,确有印象。
“这个你居然也知道?”她更加惊奇,那大半年她陆陆续续去了a市监狱数十次,询问过的犯人不下一百,随随便便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