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上一次他们是有意被捉的。
    渔火婆婆虽老,但水性极佳,她如箭一般游向自己的小船,跃上船后从舱内抱出了阿九,随即又跳入湖中。司徒乱拉着李檀弓拼命往远处游,四人借着夜色和雨势离东厂大船越来越远。
    大船围着渔火婆婆的小船又凿又砸折腾了一夜,最后既没有凿沉,也没有砸翻撞翻,由于担心船上也有毒,他们不敢涉足,最后无功而返了。
    第二天早上,李檀弓精疲力竭地回到了残破不堪的小船上。多亏东厂砸船砸下一片木头来,让他和司徒乱抱着随波逐流了一夜,否则他们怕是要做了太湖的水鬼。
    渔火婆婆和阿九也回来了。
    婆婆入水时带了一串大葫芦,虽然她背上背着个孩子,但比李檀弓和司徒乱反倒轻松一些。
    四人上船休息片刻,渔火婆婆开始处理仆妇们的尸体。
    那假的“婆婆”依然端坐在窗户后面,眼睛是用细竹篾子撑开的,背后和侧面则靠着桌椅。
    李檀弓见渔火婆婆将尸体放平,眼睛合上,嘴里轻轻说道:“阿芬啊,你我相识三十年,如今你不欠我什么了,安心地去吧。”
    “她是自愿赴死的?”李檀弓问。
    渔火婆婆说:“嗯,不过她已经生了很重的病,即使阿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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