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上所述,我们只有三个人。
后来的数天内我一人分饰两角,左手扔了牌,给右手碰,右手扔了牌,左手起杠。再后来他们就不肯跟我玩了,说我老是诈和,而且能看两家的牌——这不是废话么?
有一天我被派去打水,回来看见同学徐中驰负手傲立在宿舍楼门口,四周静悄悄的。徐中驰冷峻地看了我一眼,脸上还是那副自恋、自信、曲高和寡、行走在时代最前端、毅然要扛起历史十字架的凝重神情。
我打招呼说:“哟!”
徐中驰的目光扫向我,顿了顿,又直插天际道:“你看。”
我顺着他的手指头看:“什么?”
“流星。”他说。
我又看了一会儿,看见隔壁宿舍楼的外墙角落里写着“随地大小便者死全家”。
我就上楼回了寝室,对麻友核儿说:“徐真人从脑科医院回来了。”
核儿说:“我早看见了他的道行似乎又精进了些。”
另一名麻友阿朱问:“徐真人会打麻将不?”
核儿点头说这倒是个课题,对我说“桃儿,快去请徐真人。”
桃儿是我的外号,因为我姓桃。
徐真人果然是个中高手,但是他的状况不太稳定,好的时候能和我们连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