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举不起来的玩意儿都举了一遍。我跑步,我骑车,我跳操,我那个什么瑜伽球,末了他还要问我:“运动的感觉很好吧?出了一身汗是不是觉得心情也轻松了?”
我回到寝室,表情更阴郁。
核儿和徐真人幸灾乐祸地围上来,说爽了吧?满屋子都是扭动的人体。我对核儿说:“我错了,以后咱俩还是好好过吧。”核儿表示这才是好的认罪态度。
“休得恃美行凶!”他教育我。
他们说要去买下酒菜,让我自己待着,我累得不行,一下子瘫倒在床上。然后阿朱就进来了,他刚刚冲完澡,只在腰上围了块浴巾到处晃,我暗暗叹了口气,有心无力地望着他。
我睡在上铺,他还硬要挤到床上来,说要帮我松松筋骨。我很纠结,情感上我是乐意的,但是客观条件不允许。我问他:“你多高啊?”
他说:“一米九二啊。”
“你再上来床会塌的。”我老老实实地说。
他不甘心地盘旋了一会儿,又说:“那你到下面来好吗?”
我拒绝,因为我要面子,只能一动不动地趴着,我宁愿和这张床地老天荒,在它上面躺到毕业,躺到老,躺到死,躺到腐烂……
我央求他去穿条裤子,他说:“一会儿穿,太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