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足动物,你理解不了我。
阿朱拎着暖瓶回来,接口问:“心事?谁?什么心事?”
你这种牲口也不会理解我的。
我央求他们让我睡一会儿,他们就跑到边上看电视。输液室里的灯光白得刺眼,墙壁上有可疑的污迹,空调很热,邻座的老哥一直在抠脚丫,消毒药水味、汗腥味和脚臭味在我的鼻腔里你死我活地斗争着。纵然这样,我还是睡着了,临睡前我听到颜小二在说:“知道这个球为什么不进吗?角度问题……从a点到b点……公式换算就是……”
这场病后我如大梦初觉,而且脾胃更虚弱了。
核儿说:“你又清减了些,我要是再清减些就好了。”
我问他:“清减很美吗?”
核儿说:"美,瘦竹是美的,幽兰也是美的。”
我又问他:“你觉得阿朱美吗?”
“阿朱?”核儿怪叫,“阿朱完全违反了我的审美!小乔会觉得许褚美吗?潘金莲会觉得鲁智深美吗?”
我了悟了,原来我欣赏阿朱完全是个美学问题,曹操觉得许褚美管我了悟了,原他叫“虎痴”,林冲一看到鲁智深便赞曰“好个汉子!”我欣赏阿朱如同欣赏一尊张力澎湃的雕塑。
想通这个道理后我着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