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远点!”
    有人敲门,我扔了话筒浑浑噩噩地去开,阿朱就站在门外,手里捧着棋盘。
    “桃儿?我那边找不着人,咱们来一局吧。”
    “桃儿?”
    “干吗直勾勾地看我,你没事儿吧?”
    *番外*
    今年五黄临太岁,到处都是旱灾,有旱灾的地方一定有麻烦,有麻烦,那我就躲不过。
    我叫桃三,最怕麻烦。
    初八那日,立秋,我奉命去机场接颜小二。一年不见,颜小二的嘴脸还是那么丑恶,他问我:“你留这么长的头发学校都不管?”
    我说:“我是艺术家,我校盛产不同品种、型号的艺术家,管不过来。”
    他又问:“你穿鼻环?”
    啧,都说了是艺术家了,怎么还这么多话呢?
    颜小二笑了笑,然后摁着我的脖子去理发店推了个平头。回到学校,诸亲友纷纷反映我像号子里刚放出来的,敲着碗里“菜里没有一滴油”的那种。
    只有“闺蜜”核儿充分肯定了我的价值道:“但是买去睡一晚上少说也得三钱银子,瞧这腰身,瞧这腿,好!”
    颜小二坐在床沿上笑着说:“一年过去了,除了阿朱毕业了你们看起来也没什么改变嘛。对了,火急火燎地把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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