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个小窗口,从窗户能看到灯亮着。
    “什么灯瓦数这么高?”白雨宁问。
    “浴霸。”陈衍说。
    “哟,来得不巧啊,打扰人家洗澡了。”白雨宁嘴上这么说,却径直跑去敲门,边敲边喊,“有人吗?抄煤气的!”
    敲了半天没人应,他问陈衍:“是这家吗?”
    陈衍又看了一眼地址,说:“没错啊,是这家。”
    “那怎么没人开门呢……”毕竟是来寻仇的,白雨宁担心弄错了。
    正巧这时候有个精神矍铄的大妈从楼上下来,披红挂绿地斜挎着腰鼓,显然是去跳广场舞的。陈衍赶忙拉住她问:“阿姨,我们是衷济……不对,人民医院的,请问有一户姓鲍的人家住这儿吗?”
    大妈说:“哎哟!呸!就这家!缺德丧天良的!你们医院怎么还管他们呢?让法院来管啊!我给你们说,这俩公母不得好死!唉,我想起他们家老太太就心酸呐,以前啊,叽里咕噜叽叽呱呱……”
    十五分钟后白雨宁终于插上了嘴,“阿姨,你跳舞要迟到了。”
    “所以你说他们俩是不是不得好死?!”大妈总结陈词。
    “是是是。”陈衍和白雨宁点头。
    大妈昂首挺胸,带着尽情倾诉的满足走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