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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把作恶的手背到身后藏起来,暗自摸了摸腚腚,很痛。
所以一定是错觉。
顾辛夷始终不敢抬头,用细弱蚊蝇的声音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余光中,她瞥见男人黑色的长裤平整而妥帖,剪裁线笔直地延伸着。
“迷路了。”
他笃定地说着,声线干净而清冽,像是高山融雪泠泠越过山涧,在低沉的尾音里化成平静祥和的湖水。
在沙沙的吹叶声里,悠远地仿若从记忆深处传来。
顾辛夷被他的声音惊了惊,又在这句话里彻底闭上了嘴,点头又摇头。
她卷着头发,停顿了好一会,权衡过来,思量过去,再次点头。
路痴事小,腚腚事大。
她跟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黑色的长发向一边流泻,露出一截柔白的脖颈,耳朵上花形的耳钉衬得她耳垂圆润可爱,轻盈的白衬衣在腰间打了个结,两条细白的腿弯曲着,好在摔倒的时候并没有磨破皮。
秦湛深吸了口气,弯腰把右手递到她眼前。
树叶间落下的一块光斑刚好打在他的手指上,衬得他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掌纹清晰。
顾辛夷愣了一会,怯怯地半抬起头。
逆着光,顾辛夷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