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倏然偏过头,清浅地笑了笑。
他手里的火苗还未被熄灭,暖融融的光打在他的脸上,睫毛长长的,密密的,像是欲飞未飞的蝴蝶。
“教授好。”顾辛夷赶紧问好。
秦湛点头,在她身上看了看,将打火机合上,放进了口袋里,似乎是喟叹地说了句:“好久不见。”
顾辛夷怔了怔,细细思索,才发觉上次见他已经是五日前的夜晚,他穿着球衣不断重复着三分球,影子落到她脚边。可这几日里,他的名字总是出现在她的周围,挥之不去,就像他这个人就在她身边似的。
顾辛夷恍恍惚惚地点头,又听得秦湛恢复了平淡冷清的音调,问话:“军训感觉怎么样?”
“唔……还好吧,嘿嘿。”她吱吱唔唔地敷衍,左右来回交换重心,脚有些酸痛。
秦湛抿抿唇,后背离开车,跨了两步,站在她眼前,放低了声音:“苦不苦?累不累?”
这是要听实话还是要听假话?
顾辛夷摸不准,一时觉得他的语气有些难以把握,是在关心她?
她连忙掐了自己一把,又细细品味,才明白其中深意——这是教授微服私访,体察民情,从而了解学院的学子动向啊。
顾辛夷顿时打起了精神,挺直了背,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