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片大地上,总有一天会重逢。”
橡木老人闭上了眼睛,带着一点点笑容。他是否把这话当成了塔砂的安慰?塔砂不知道他怎么看,但她知道自己不是在安慰。
她在许诺。
“你只是随口一说吧?”维克多说。
他的声音有点紧张,那让塔砂想要微笑。塔砂说:“看来你对我已经有所了解了。”
“不,我一点都不了解你,”维克多阴沉地说,“我半点不明白你脑子里装了什么才会对消失的德鲁伊产生这么大兴趣。德鲁伊是一个崇拜自然的教派,其中有各种种族,你不会以为现在他们还没被人类喊打喊杀吧?你自身难保,要怎么去找德鲁伊?”
“或许我可以让他们来找我。”塔砂说。
“怎么做?向天上放一发‘嘿你们的圣树在这里’烟花吗?”维克多叫道,“你简直,简直是一只在深渊底层点亮屁股求偶的萤火虫,在你想找的东西出现前就够被弄死一万次!”
“具体方法还要再考虑,但我不认为一味躲藏是好主意。”塔砂说,“我们的存在不可能永远被隐藏。”
事实上,这可能已经不是个秘密了。
数量差距太过悬殊,哪怕杀死了指挥官和大量军官,还是有许许多多的士兵成功逃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