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喊道,学着他说了几句拗口的祈祷词。于是塞缪尔矜持地笑起来,脸上洋溢着成功传教的满足,伸手扬起骄阳之杖。
骄阳之杖在他手中光芒万丈时,士兵们鼓起掌来,亚马逊人也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这周过去的时候,有个士兵给好奇的亚马逊少年递了一支卷烟。尽管咳嗽不止的少年被妈妈揍了脑袋还抢了烟,到了第二天早上,他还是远远地扔给士兵一支木笛,作为卷烟的谢礼。
第二周后半,午餐多了一道很香的鸡汤,一个亚马逊战士这天刚好很饿,排队时挤得太前面,忘了和前面的士兵保持“阵营半米距离(某种在塔砂看来和三八线一样幼稚的午餐排队规则)”。她渴望地伸着脖子往前面看了一会儿,前面的人突然说:“闻起来真棒,我打赌他们加了香草豆。”
亚马逊人这才意识自己靠得太近了,但亚马逊人从不临阵脱逃。于是她装作什么问题也没有,模糊地“嗯”了一声。
“唉,我超喜欢香草豆。他们怎么弄到的,镇上都没得卖了,那群狗日的东西封了北边的路,要买都买不到。狗逼北方佬。”士兵继续头也不回地说。
亚马逊人挣扎了整整半分钟,因为她也很喜欢香草豆,她的父母和姐妹都不喜欢。好吧,说一句话又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