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握着一根绳子,绳子一端被拴在马鞍头,他大腿前面一点的位置上;另一端则系成一个环。绳索在他手中旋转,在半空中转出一个规则的圆形。骑手夹着马腹,压低身体,靠近下一个追兵,猛然扔出套索。
圆环迅速套中了追兵,就像那种套奖品的地摊游戏。它大得足够圈住追兵的腰,又是个活套,在抓住对方时骤然缩紧,一下子将骑兵从马上拉了下来,在地上拖了好一段路。“道格拉斯两分。”骑手说,吹了个口哨,手上一抖,那套索便从追兵身上滑了下来。他收回套索,手上摆弄一下,又将绳索一端的圆环恢复成了刚才的大小。
“三分。”第三个追兵摔落时,骑手这样说。
追兵来得太仓促,没有良好组织,骑兵跑得参差不齐,添油战术好似一个个给骑手送菜。等他们终于意识到这点,开始休整队伍齐头并进,接到塔砂信号的上尉已经带兵前来。
追到南边来的骑兵们一触即退,可能比那更夸张,他们在看到对面的援军时立刻便调转了马头。他们看上去很不愿意跟这边的人接触,像躲避什么瘟疫。
没准他们真在躲避想象中的瘟疫,这些人可将隔离带维持了小半年。
上尉的军队来了,骑兵打头,步兵在后,围住了来自北方的意外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