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沉默的。
如果它可以称之为的话。
连维克多也陷入了暂时的沉默,塔砂在一个呼吸之间让自己满脑子的“……”停下来,告诉自己这本来就不是一本,它只是施法者的借口而已,谁说法师必须要有优秀的文笔?她像新手报告一样一目十行,从中提取出有效信息,与维克多两相验证。
这不能说是一本注水,尽管它十分冗长。事实上,“干货”非常多,从密密麻麻的注解中就可以看出来。他详细地描写了数百年前的酒馆布局,那个时候的纪年方式,法师和雇佣兵的传统,与维克多知道的那个数百年前没有出入。然而继续读下去,维克多却摇起了头。
“不对,太滑稽了。”维克多说,“主角自称为深渊背叛者?那一般是跟法师不对付的人对他们的讥笑,或是一些黑袍法师的自嘲和对别人的恫吓。文中的法师是个红袍,红袍更喜欢‘奥秘探索者’的起源说法,才不会这么自我介绍。”
书中的种种考据相当可靠,却在这种细微而重要的地方,出现了荒诞不经的错误。
塔砂抬起头来,对上埃德温灼灼的目光。他盯着塔砂,在塔砂抬头时迅速移开了目光,又推了推眼镜,重新看着她的肩膀。
“这很让人印象深刻。”塔砂说,“以一本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