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砂说。
“当然不,没有你的笑脸,这个夜晚将黯淡无光。”维克多十分顺溜地恭维道,接着话锋一转,“但你高兴时不这么笑,你笑话别人时才这么笑——等等,难不成对象是我?”
“是啊。”塔砂不再掩饰她的窃笑,“你是在示威吗?”
他们携手跳进了舞池中心,对于两个协调性极佳的战士,什么舞曲都不在话下。塔砂的红裙在旋转中展开,像一朵盛放的石榴花,裙摆吸饱了灯光,华贵而透亮。灯火投射在他俩身上,他们本身看上去就像发光体一样。
但是并没有人看向那边。
开始还有人目光相随,所有目光在舞曲开始后不久便无影无踪,最好奇的崇拜者与最敬业的记者都下意识扭开了头。视线在碰触他们前滑开,塔砂与维克多在人群之中,又在人群之外,仿佛一滴油滴入水中。
今夜的中心广场熙熙攘攘,热闹的舞池中心出现了一块小小的空白地带,人们不约而同地停在塔砂的几米以外。若说近处的人还可能主动为了执政官大人让路,那些毫不知情地在舞蹈中跳过来的舞者们呢?因此这避让不是人们自发自觉的举动,或者说,不止是自觉。
巨龙在天空中掠过,狮鹫们惊慌躲避;高等恶魔在人群中玩着他的小把戏,纵使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