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中规中矩的开车,根本甩不掉后面的尾巴。
在长沙城里转悠了半天,还是遇到堵车和红绿灯才把尾巴甩掉,只是到达医院的时候,已是傍晚。
陈律师还没醒来,在重症监护室里,没有度过危险期,关于五百万遗产的来历根本无从查起。
林助理说一旦陈律师醒了,她会第一时间给我电话。
从医院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韩野的电话打不通,张路说韩野是湘泽实业的总经理,今天下午是高层会议,可能还没结束。
我们等到晚上九点,找了个西餐厅吃饭。
十点开车回家,我心里有些惶恐,在地下停车场,一片漆黑,张路打开手机手电筒:“小区停电了吗?”
我下了车:“没有啊,刚刚看到小区还灯火通明。”
我说完和张路相视一望,后脊梁都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