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楚,张路担心的是我。
    先前的几通电话一定是韩泽打来的,曾听薇姐说过,韩泽对韩野的婚姻一直想以联姻为主,张路是怕我性子太弱,只会委曲求全,不敢奋起反击。
    我们订了下午的飞机,时间很赶,一路上的美景都无人欣赏,韩野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但他从我这儿拿走手机后,一直在与谭君微信联系,询问着韩泽的伤情。
    航班延误,长沙暴雨,我们回到黄花机场已是晚上九点。
    我们穿的都是张路在丽江古城买的民族风套装,脚上一双民族风的布鞋,迎着风雨上车,尽管只有短暂的那么一下子。却还是湿了身。
    一共来了两辆车,谭君开着韩野的路虎,另一辆司机很面生,是傅少川得知张路在朋友圈发的航班信息,命自己的司机去机场接的。
    我们直奔医院,韩泽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沈冰在病床前守着,满眼通红,见我们来了,沈冰一瘸一拐的起了身给韩野让位子。
    韩泽还没醒来,看起来伤势很严重。
    肇事的司机一直跪在病房门口,得知自己撞的是湘泽实业的董事长,当时就吓的腿软了。
    还有两个警察陪在肇事司机的身旁,肇事司机亲口承认自己是酒后驾车,本来中午的时候想着周末无事,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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