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叮咬一般吗?结果疼死老娘了,到底是谁发明了这么遭罪的除湿方式,老娘我宁可发霉烂死,也再也不拔罐了。”
    我忍住笑:“一年拔罐两次对身体有好处,你要信我,拔罐也会上瘾的。”
    张路抹着眼泪:“这么残忍的方式也就你们这些有受虐倾向的人才喜欢,反正老娘我是抵死都不拔罐了,再拔罐的话,老娘就不姓张。”
    徐佳怡悠悠来一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这把年纪也该结婚了,以后跟着夫家姓也未尝不可,只是我觉得傅太太这个称呼太富态了一点,不好听啊。”
    我一时间都没听出来有何不可,还是张路转过身去瞪着她:“是喻太太,喻超凡的喻,太太乐的太。”
    徐佳怡小声反驳:“反正我徐半仙已经给你算好了,你这辈子只会嫁给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姓傅。”
    张路急了,作势要打她:“傅少川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别再老娘面前提起他,听到他的名字,老娘背疼。”
    我们都心知肚明,谭君却出口揭穿:“我没听到佳怡说傅少川啊,傅少川是谁?莫非路姐也是先知?”
    张路气的直跺脚,指了指谭君,又指了指徐佳怡,气的话语都结巴了:“你...你们...曾小黎,这就是你手下的兵,气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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