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行,你现在掐住我的七寸了,你就使劲埋汰我呗,你接吧,接完问清楚早点睡大觉,明天积极备战。”
    我接听了傅少川的电话,他只是问我有何事,我问起关于韩野的事情,他推脱说工作忙,等忙完了再给我回电话。
    张路骂骂咧咧的去睡了,无外乎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的话不可信之类的。
    第二天,我和张路都睡到九点多才起床,不约而同的来到客厅里,看到眼前的场景浑身一哆嗦。
    张路边刷牙边问站在一旁站如松的徐叔:“嘿,老头,这俩家伙怎么了?在玩啥游戏呢?”
    沙发上坐着小榕,小榕的怀里抱着泰迪熊,两眼通红应该是哭过了,一副委屈的样子,眼珠子圆溜溜的左右转动,很显然是到了陌生的环境里觉得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