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都能有人到妹儿的病房里割腕,我不相信她们那群人还有什么良心。”
    想起那件事,我也是觉得很可怕。
    为了将所有的真相连根拔起,妹儿那么小的孩子,报了案之后警察也只是以小孩子不懂事割腕闹自杀玩而结了案,我只能忍,坏人不可能永远嚣张。
    此刻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做,给韩野打电话,二十四小时都开机的他却意外的关了机。
    我给傅少川打电话,是他的助理接的,他现在人在国外,正召开股东大会。
    每次一有事情要找他们,他们就像是躲猫猫一样,半个人影都找不到,杨铎和徐佳怡的电话也是关机状态,一切都来得太过巧妙,我对这个病怏怏的小措也开始有了戒备心。
    我回到客厅的时候,三婶正好从房间出来:“孩子睡的很安稳,黎黎,你们也早点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我紧随三婶进了房间,关了门后问三婶:“三婶。你从小看着韩叔长大的,你认识小榕吗?”
    三婶有些闪躲,我接着说:“三婶你别紧张,如果小榕真的是韩叔的孩子,我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的,将心比心,韩叔对我怎样,我心里清楚,我不会亏待了他的孩子。”
    三婶像是吃了定心丸,拉着我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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