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时候,我实在是走不动了,霸姐说:“那我们就下山吧。”
我指着近在咫尺的山顶:“霸姐,你不怕上去看看吗?”
霸姐回头瞪着我:“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上山是为了下山,非得看到山顶做什么,到了山顶伸手也够不着天,这男人跟爬山一样一样的,不是非得要结婚生子白头偕老的,一般人陪你都山脚下就行了,耐力好的陪你到半山腰,能陪你爬到这儿的人,很不错了,你别要求太多,真爬上去了也没什么好看,除非你有特异功能,能看见各家各户正在办好事的男男女女。”
霸姐的话总是耐人寻味,但无外乎都是随着我失恋的由头来的。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霸姐看着满头大汗的我:“任何的感冒药都比不上运动,出了这场汗,回家闷头大睡一场,我等着你来找我。”
这个神一般的奇女子简直让我看不透,说她三俗吧,她确实很三俗,还很恶俗。
可是恶俗当中又带着那么一丝的超凡脱俗,总而言之她把我看的死透死透的,我却看不到她内心半点的独白。
这场博弈,一出场就惨败。
但对于接下来的业务,我确实信心饱满。
回家之后我给姚远打了电话,我偶然有一次听他说起星城的房源,他来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