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水的人了。”
张路偷笑:“你们都别欺负姚医生啊,要欺负大家一起来,都别落下。”
一堆人簇拥了过来,我被他们团团围住,姚远一直撑开手帮我挡住他们的闹腾,但是手却很礼貌的放在离我肩膀还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张路见了,将我推到姚远怀里,姚远比我还紧张,那种感觉很奇怪,似乎很害怕我的靠近。
只是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可能是我盯着他多看了几眼,姚远很自然的将手搂住我的肩膀。大声宣布:
“流水席上有好酒好菜,大家快去蹭吃蹭喝吧,辛苦大家了。”
闹腾了一上午,回到房间后我实在是太疲惫,洗了把脸就开始午休。
醒来之后见三婶已经将行李都收拾好了,说是当晚就要回城去。
徐叔劝了她很久,但三婶性子执拗不听劝,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妥协第二天回去,回到星城的第二天,张路去沈洋家接妹儿,姚远上班,徐叔照例在花园里练太极。我还在睡懒觉,醒来之后看见桌子上有一封信。
我也没拆开看,这年头会写信而且用信封装着的,肯定是徐叔或者三婶和以前的老朋友在用书信往来。
吃完早餐后,徐叔也练完了太极,我随口一问:
“三婶呢?怎么一早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