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敏站起身来,向我伸手:“名片上有我的电话,我想请你做出任何决定都要记得通知我一声,当然,我更希望一直没有你的电话,那就意味着我五月三十号能在湿地公园参加你和姚远的婚礼,曾黎,姚远是我深爱的男人,他娶这个世上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伤感会哭会觉得痛苦,但是他娶的是你,他如愿以偿,我为他感到开心。”
我们在门口和许敏分别,她离去时的背影里带着一种光。
张路说:“这个女人还会有更大的成就,别看她在爱情里难以自拔,但是她骨子里有着坚忍和奋进,如果当初我们去的是别的医院,现在他们生活在一起,绝对是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我心里百味交集,回家的路上,张路突然反目:“这个婚我去退,黎黎,就算再好的男人,如果没有夫妻生活,今后的日子也是过不下去的,别看许敏现在哭的肝肠寸断,当初的她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会选择离开,宁可后悔一生,也不可糟糕了这一生。”
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家伙,我站定脚步盯着她:“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心理疾病,当初我很畏惧异性的碰触,但我现在也已经从那种恐惧感当中走了出来,路路,姚远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而且他不过是遇到了一个人生中的小小难关而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