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怡拍了秦笙一掌:“瞎说什么,他们这叫做郎有情妹有意,这叫享受。”
秦笙贼笑:“那你昨晚挺享受的啊?”
徐佳怡白了她一眼:“享受什么,本来是洞房花烛夜,偏偏叫你们给搅和了,你们知不知道,我想睡杨铎都想了二十年了,好不容易到嘴边的肉都飞了。老娘我现在的心情那叫一个憋屈。”
我一直以为只有像张路这种人才会老娘老娘的称呼自己,这两个字从徐佳怡的口中说出来,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秦笙撅嘴:“你现在好歹是杨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了,你能不能文明点,该不会是你在嫂子的手下做了这么久,已经习惯了当个底层小市民了吧?”
徐佳怡不满的辩解:“你可别侮蔑人家基层人民,我只是想借着这两个感慨一下,你们知道这世界上什么人老的最快吗?”
我们都对答案心知肚明,却都心照不宣的问:“什么人?”
徐佳怡一脸沮丧的说:“是新娘,昨天还是娇滴滴的美新娘,今天就变成了老婆,一夜之间就感觉白发苍苍了。”
话音刚落,客厅就响起了喊声:“老婆。”
这一声过后,杨铎的声音也近了,随后伴着敲门声:“老婆,曾黎醒了吗?三婶说熬了鸡汤,曾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