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是,一言不合就哭,在公司里一个人蹲在楼梯口也哭,走在路上莫名其妙也哭,我一开始以为她有神经病,后来我才发现是我有神经病,直到今天才跟我说,只要我带她吃一顿肯德基,她就派人来接她。我给她点了肯德基,她就说了你的名字。”
看来这回是伤的不轻。
我看她哭的差不多,才将她的脑袋抬起来:“好了,不许哭了,擦干眼泪,这是给你的最后一张纸巾,你要是还哭还流鼻涕的话,就擦在自己身上好了。”
徐佳怡泪眼汪汪的看着我,瘪着嘴挤出一句:“老大。”
才喊了我一声,两行热泪又滚滚落下。
关河都一个劲的抓脑袋了:“别哭了行不行,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快告诉我,我关河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你说出来,这辈子我砸锅卖铁也要把您老人家的债给还清,行不行?”
徐佳怡用手一抹泪:“不行,你不说你有老婆了吗?那你老婆呢?我要见你老婆。”
果真是为了那件事情。
关河已经彻底失去耐心了,我赶紧哄住徐佳怡:“你们两口子之间的事情干嘛闹到外面来,乖,回了家在卧室里大干一场,床头吵架床尾和就行了。”
徐佳怡严肃的说:“嫂子,这是原则问题,我必须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