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不用我们费脑筋了,只要你掐指一算,你指哪儿,我们就去哪儿便成。”
张路摸摸秦笙的头发:“你这丫头学坏了,现在都知道拍马屁了,你现在这样不好,不单纯,有心机。”
秦笙毫不介意的说:“所以我要变成那种很让人讨厌的白莲花了吗?”
“到了到了,应该就是那一家。”
童辛所指的房子,门前果真摆着一排花,在这么多老式的房子里,只有这一家最为有格调,不光是门前有一排花,就连阳台上都齐刷刷的摆着盆栽,老木房子都成了花的海洋,栏杆处依靠着一个男人正在给花修剪枝桠。
“喂喂喂,你们别往前走了,你们别惊动了我的花儿。”
那男人探头出来后,两鬓竟已斑白,但是身材魁梧,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爱花的素雅之人。
“听邻居们说,来这儿旅游的人都会去王翠梅的家里买花,她男人以前当过兵,是个退伍军人,以前家里穷的时候有人出高价买他的花,他还能忍痛割爱,现在家里富有多了,这些花都是他的宝贝,谁都碰不得的。”
童辛边解说,我们边往家门口靠了靠。
“他虽然两鬓斑白,但是年纪才五十岁,平时还喜欢锻炼身体,那个木桩就是他经常拿来锻炼的,一定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