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过,男儿是泥做的骨肉,女儿是水做的骨肉,我这水和他那泥一碰撞,不就成了水泥吗?
水泥路虽然没有柏油路那么耐磨,但好在有了路。
鲁迅先生云,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有了路。
这间房里有着傅少川身上的气息,我激动的躺回床上,翻来覆去的打了好几个滚,心里的小窃喜怎么都挥之不去,但我实在太困,抱着傅少川睡过的枕头幻想着他还在身边,我竟然心态阔达的又沉沉睡去。
直到早上十点多,我被曾黎的电话给吵醒,她在电话里小声却急切的喊我:
“张小路,你在哪儿?”
我把房间号报给了她,她呜咽一声:
“我在你隔壁,你快过来,不好了,出大事了。”
我几乎是一跃而起,她穿好衣服给我开的门,一见到我就指着床上的男人对我说:“糟糕,我好像把他给睡了。”
要不说千万人之中,千万年之间,就她曾黎一人能成为我张路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她看起来文文弱弱挺没主见的,一旦遇到事情却比任何人都有主意。
并且我发誓,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豪迈的一句话,尤其这句话是从曾黎这个乖乖学霸女的嘴里说出来的。而且她的表情没有我想象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