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的话可以走,我不强求。”
这不是废话吗?
飞机都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了。我能走哪儿去?
不过能成为面瘫男神的生活助理,还真是有些小期待。
就是那些变态一般的生活准则让人真是难以接受,比如那一项,生活助理的生活作息时间,入睡时间不定,早上必须五点半起床。
五点半啊,周公都还在和庄蝶捉蝴蝶呢,我那么早起床会被太阳公公嫉妒的。
但是没办法,谁叫我心血来潮就想当个受虐狂呢。
一下飞机我就被热到了,星城的深秋湿冷的人骨子里都凉透了,深圳的天却热的人恨不得光膀子出门。
尤其是我穿的是针织衫,脱了外套后还是热成狗,我还拖着两个大行李箱,也不知道那里面塞的是什么鬼东西。重的不要不要的。
傅少川走路极快,出航站楼之后我都累的满头大汗。
上了车他还嫌弃我一身汗臭味,我找谁说理去。
平时我还不晕车,这睡眠不足加上天气燥热,我胃里沸腾的不行,傅少川指着我:
“不许吐,想吐就咽下去。”
真是个压榨机啊,我滴个乖乖,这一路上漫长的我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刚一到酒店以为能四仰八叉的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