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根针在扎着血肉。
我走到一半的时候,一双腿完全支撑不住我身体里的力量,雪地又滑,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有一个上学的小朋友快速走了几步搀扶着我:
“姐姐,你没事吧?”
我牵强的笑了笑:“我没事,谢谢你。”
小学生指着我的脸:“你脸色好白,嘴唇都干裂了,姐姐,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我刚想要拒绝,从身后冒出一个中年妇女来,大喝一声:
“亮亮,不许多管闲事。”
等她到了眼前,伸手将这个孩子从我身边拉开,孩子也是猝不及防,所以握着我的那只手从我胳膊里一抽离,顺带着将浑身无力的我带动了两步,而我根本站不稳,整个人都向后仰去,摔倒在雪地上。
小学生回身要来拉我,被中年妇女强行拖走了。
雪地里真冷呵,我的手触及到了冰冷的雪。冷得我骨子里都像是要结冰了一般,我想努力挣扎着起身,却根本动弹不了,不一会儿,又有两个结伴而行的学生从我身边经过,其中一个人惊慌的跑开了,另一个不明所以,好奇的问:
“你跑什么?这么滑的地摔倒很正常,你快过来我们一起搀扶着姐姐站起来。”
抛开的孩子捂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