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并无甚见识,嫁入赵府后没享到清福,反而全家获罪发配边关,越发受了磋磨,对政事的敏感度也就大大下降。她原以为叶蓁极为受宠,手里又握着宫权,叶家早晚会碾压侯府甚至帝师府,成为又一个顶级门阀,却没料媳妇竟断言叶家必会遭难。
这里面可有什么门道?倘若是真的,那她真该燃放几百串鞭炮庆祝庆祝。这样想着,她也就这样问了。
关素衣一面替婆母斟茶,一面徐徐开口,“古有祖制,不可僭越,大到房屋如何建造,小到衣襟左右之分,甚至连喝酒的器具,祭祀的供品,布料的颜色和刺绣的花样,都按照身份高低、血脉贵贱、种姓不同而各有规定。至尊至贵则百无禁忌,位卑位贱则万般小心,倘若贱者越了祖制,必受严惩。老夫人,您看叶家是贵还是贱?”
想到椒房独宠的叶蓁,老夫人迟疑道,“叶家虽出身低微,但叶婕妤背后靠着皇上,已算是半个皇家人,自然属于贵者。”
关素衣摇头轻笑,“非也。她是真受宠还是假受宠,这话除了皇上谁也说不准。然,我却能猜到十之八九。皇上灭诸侯,建魏国,免赋税,轻徭役,结束几百年的战乱之苦,令百姓休养生息,安居乐业,道一句旷世明君也不为过。他并无治世之经验,故一切都需慢慢摸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