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能不紧吗?他虽然耳根子软,冲动、鲁莽、敏感多思,却有一点是好的,孝顺,且是愚孝,若非被逼至绝境,定不会怀疑自己的亲人。对他来说,再多的付出,再厚重的感情,都比不上血缘的羁绊。血缘是他辨认好坏的准则,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就先浅了一层。”
“那小姐您对他的好岂不是喂了狗?”金子眉毛倒竖,义愤填膺。
“顺手施为罢了。”关素衣压根没把赵望舒放在心上,故而也不会产生失落、恼怒等情绪。只要她手里有足够的吃食,哪怕是一条野狗走过去,她也会扔几块骨头,更何况是人?但也只是扔一块骨头而已,不会更多。
二人前脚入了帝师府,赵望舒后脚就到,边走边擦嘴角的油渍,显得十分仓促。然而错过终究是错过,等到日落西山也没能等到人,门房又拒绝予以通报,他只能垂头丧气地回转。
“找素衣去了?她愿意见你吗?”老夫人躺在榻上假寐。
“不愿。但是我真的看见大姨母了。她在宫里呢,娘亲怎么可能是她!您和爹爹都糊涂了!”赵望舒语气中暗含一丝怨恨。
老夫人冷笑起来,“你爹说放着你别管,我还怪他不分轻重,但现在我总算明白了,我们再怎么管你也没用,你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