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然仔细拜读,一一指教。”上一世,幽居沧州的关素衣把剩余的生命力全部投入学海,尤其是徐家人的著作,更是日日钻研,烂熟于心,又把“孟氏之儒”与“子思之儒”的观点结合起来对其进行释读分解,然后撰写文章一一批驳。
今生重来,真要论起学问高低,徐广志未必是她的对手,这一句“指教”并非狂言,而是实话,却惹怒了拜读过徐翁大作,并尊其为师的学子,更令徐雅言非常不快。
“关小姐,你有空在此处大放厥词,不如去正殿向吕翁好好道个歉?”一名容貌俊美的贵族公子冷声开口。
“是啊,虽说帝师和太常已经代你道过歉,但终究没有你本人去来得有诚意。你们关家原是仁德之家,却没料发迹之后竟也开始仗势欺人,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又有一人义愤填膺地道。
“我祖父和父亲已经代我道过歉了?何时何地?”关素衣终于露出凝重的表情。
“文会初时,在觉音寺门口当着众学子的面。”徐雅言奉劝道,“关小姐,帝师与太常皆为国之股肱,文坛名宿,望你日后三思而后行,切莫带累他们官声。”
关素衣不怒反笑,环视众人徐徐开口,“我心中有一个疑惑,能否请诸位给我解答?德与才,究竟孰轻孰重?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