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微红耳垂,略带打趣说,“耳环坏了还能买新的,不是什么要紧事。不过前辈你下次别再这样突然吓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
‘真的要亲我’这几个字没说出口,见他脸上没有半分笑意,闻晚忽觉尴尬,止了话音。
屋内静了几秒,裴予突然开口。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要亲你?”
闻晚愕然愣住,第一瞬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然后整个人都乱了。慌乱、怀疑,烧灼感和紧绷到令头皮发麻的感觉,齐齐涌上来。
他的目光像干裂旱地上炙烤的烈日,强烈又直接。闻晚在他的视线下,仿佛不会动作的木头人,僵滞愣着,度秒如年。
她正煎熬,那道迫人视线忽地移开。
“算了。”
裴予偏开头,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他往后靠,倚在沙发背上,姿态懒散。侧脸弧度完美,线条从下颚到喉结,再往锁骨之下的更深处延长,满是无所谓。
闻晚愣过以后,不由闷忿上涌,轻微的耻辱感如冷水浇头,却浇不灭她脸上因被作弄生出的热意。她腾地站起身,头一次,对他生出了真切怒意,一刹间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斥出了口:
“作弄人好玩吗?前辈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