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见呐,姑爷有心,定是瞧见您昨日穿着的棉布大衣有些年份了,您啊,平日里太朴素了些。”
宁蝶没有接话,这些狐裘披肩着实惊了下她的心,昨晚她说的话他自是清楚和明白,为何今早会突然送她礼物。
他极少送她什么,这些年她越发看不透他了,昔日他虽性子冷淡,可到底她能懂他一二,而这昔日,又是哪一年呢,宁蝶不免有些恍惚。
十六岁时她在女校读书,学校是西洋派的风格,不止要学国学,还得去学英语和钢琴,她自小怯生,这内向的性格在西洋学校不怎么受老师和同学的待见,后来爸爸有意要将她嫁给自己中意的属下,于是她从学校退学,匆匆地过起为人妻子的生活。
结果却是守着一个霍夫人的名头,默默隐忍地活了十年。
这期间不是没有心动,毕竟霍丞是那般优秀的男子,除去出身,无论外貌和学识,配她八小姐的身份都是绰绰有余,但霍丞是冰冷的人,早把她所有的心悸磨得殆尽。
隔了几日,宁蝶让兰芯陪着自己去把皮毛送回店里去,东西颇多,东西不甚好拿,路上叫了一辆黄包车,在车上兰芯忍不住地抱怨:“这好好的披肩不要,送回去作甚。”
宁蝶没有解释,送这些东西不符合霍丞的身份,他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