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凄惨的罪魁祸首,她能压抑住恨意,但做不到和平共处。
“先生请先坐沙发稍候吧,”她唯恐他越雷池一步。
霍丞这次倒很安静,重新坐回沙发,视线却始终落在宁蝶的身上。
她被看得头皮发麻,在书桌边坐下来,拿出功课一心做笔记。
“你喜欢演电影?”霍丞寻了话问她。
宁蝶手一顿,她要做什么与他无关,“赚些零钱罢了。”
屋子里的电灯泡忽闪了几下。
霍丞理了理钻石袖口,若有所思的模样,他通身的贵气与这旧色平凡的房间格格不入。
他在西南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宁蝶猜不透。
竖起耳朵听到门外的关灯声,宁蝶高兴地站起来,“妈妈回房间了,你可以回去啦。”
霍丞曼斯条理地起身,他喜欢见她笑,跟春风吹皱碧绿的池塘一样,生动文雅。
但他离开值得她这么开心?他踱步到墙边,灯一下被关灭,宁蝶急道:“你做什么?”
眼睛一下子无法适应,几秒钟时间内宁蝶看到的都是黑暗。
她听见霍丞的脚步靠近她,然后在她身边顿足,
她推开椅子要后退,一个温暖的宽厚的怀抱将她牢牢锁住。
鼻端都充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