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车门打开,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宁小姐,请——”
再坚持宁蝶倒有点不好意思,她披着陈粤明的外套迟疑地下车,舞厅里的音乐倾泄出来,越是暗夜,这里越有种奢靡之气,为避免她尴尬,陈粤明绅士地挽起她的胳膊,犹如是带舞伴入场。
舞池里已经有不少男男女女在贴身跳舞,陈粤明却得体地松开宁蝶,然后对过来的服务员道:“带这位小姐去二楼,这里是包厢钥匙。”
待到指定包厢,服务员离开,没有人了,宁蝶把陈先生的外套放到衣架上挂好,房间里很是暖和,但她还是打了一个哆嗦,毫不犹豫地进卫生间将湿透的衣服褪下,舒爽地冲一个热水澡。
她单裹着浴巾出来,一边歪着头用干毛巾搓揉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哼唱小曲子。
大床上半躺着的男人放下杂志,道一句:“好听。”
宁蝶全身血液冷固,手中毛巾啪地掉地上。
床上的人下来了,黑裤包裹的腿修长笔直,他替她捡起毛巾,玩味地道:“怎么看宁蝶小姐的表情,难道以为一个男人晚上带女人来酒店,只是单纯地让你洗个澡?”
宁蝶拿过毛巾往男人的脸上砸下,“出去!”
她没想到陈粤明当着她的面给钥匙,只是为让她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