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家再想办法。”
安儒即是安先生的全名。
宁蝶带头感激。
到了晚饭时间,迟迟不见安先生回来,现在气候寒冷,天色晚得早,安夫人有意留饭,宁蝶等人却是无心用餐,谢辞了安夫人的好意。
安夫人有愧地道:“等安儒回来我把事一说,有办法没办法都给你们打个电话。”
李凤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差点决堤,千恩万谢地把电话号码留下。
安夫人起身送她们出院子,外面的灯火惨淡,天色是一片寂寞的幽蓝,胡同里的风声呜咽,可不正像宁蝶忐忑的心情么。
这方宁蝶和苏梅她们前脚离开,刚过不一会,安儒便回来了。
晚上寒气下来,他大衣上仿佛带着霜气,冰冷潮湿,安夫人给他接过外套挂到衣架上,嘱咐张妈去打热水洗脸。
如今的安儒模样对比几年前没有变化多少,但整个人谈吐气质早不能同日而语,他现在接触的是西式文化,不再穿教书时多年如一日的长衫,而是穿西服打领结,戴金丝边眼镜,不留长须,像个海归人士。
他洗完脸,瞥见桌上的红酒,习以为常地道:“今天又是谁上门拜访?”
“是小蝶,”安夫人近两年也摸不准丈夫的心思,她上前为安儒去解背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