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但只要他微微笑起来,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和一口洁白的贝牙,总能冲刷去他给人病弱的印象。
“宁小姐怎会知道我的本名?”他错愕地笑道。
宁蝶僵在原地,忘记该作何解释。
这个眼前只有双十年华的青年,在前世宁蝶出阁时,是他亲手操办的婚礼。
据说是管家的外甥,学历高,奈何身子骨虚弱干不了什么活,家里唯有一个守着烟盒摊度日的老母,连学费都是孤身的管家赞助,由这恩情如海,认管家做干爹孝敬,被管家特意接进宁府来谋生。
宁府家业颇大,自然不介意多养一个聪明人。
他年少富有才学,宁蝶内向怕生,却对他是十分亲近,仰仗如兄。
没想到这一世,陈壕竟还会在西南而没有在宁府。
难怪她看见他留的字,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要用假名。”宁蝶寻了话头,反过来问。
陈壕看着面前这位貌美的女子,眼底的惊艳一闪而过,他礼貌地笑道:“子傲是我的表字。”
宁蝶的眼眶瞬间湿润,故人隔世相见,这其中滋味难以言表。
“我觉着陈先生十分令人亲切,能否直呼其名。”
陈壕没有反对,“书信往来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