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白夫人叉腰怒道,“我白家女儿,还需做这等事来挤兑她?凭她还算个威胁?!”
其他夫人们不说话,真真假假都是不能上台面说的事,谁看得透,有几个真信。
而对她们的反应,白夫人心里的火气更加难灭。
宁蝶刚走到开园会的草地上,许久不见的许太太正在找她,见到宁蝶忙喜不迭地迎上前。
她身材娇小,爱穿贴身的极其脚踝的洋裙,黑草帽沿上垂下绿色的面网,半遮住妩媚的眉眼,她菱形的唇一弯,伸出胳膊拉上宁蝶道:“宁小姐,可算是找到你咯。”
宁蝶喜欢闻她身上的香水味,浓而不腻,像是玫瑰清晨盛开时滴落的朝露,“怎么了?”
“你可会英文?”
“这个自是会的。”
“那好极了,”许太太拉着宁蝶往宴席的中央走,“我们正缺一个人唱歌呢,今天来了不少英国人。”
这种能出风头的事按理说轮不上宁蝶,毕竟在场的小姐们那么多,有几位不识英文。
“许太太,我……”宁蝶正要婉拒,她背后传来一道奚落:“刚才和在我面前说得理直气壮,这下又扭扭捏捏小家子气了,就一个唱歌的事,西师大学堂惯来有音乐课,据说教你们练声的还是西洋的音乐家,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