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吃饭,宁蝶是和两位室友一张桌子,食堂来往的人皆是要对她们这桌看几眼,然后低声议论。宁蝶心里并无不悦,她其实有些庆幸西师大学堂开放的教育氛围,不然她惊骇世俗的逃婚行为,放在其他圈子都是要被唾弃和嘲讽,与之对比,这点议论又算什么。
“托宁蝶的福,我今天收到二十封信,”做她对面的黄乐鑫夸张地大笑道,“全是问你的私事。”
她崇尚女权,对宁蝶逃婚的事看得极为平常,甚至是支撑女性就该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和宁蝶相处丝毫不避嫌。
而汪雅是心地单纯,觉得宁蝶既和她一个宿舍,她们就是一个集体,于是也愿意和宁蝶一起吃饭。
对黄乐鑫的话落,汪雅把眼镜往鼻梁上推,用一种老僧座谈的语气接话:“你收到信算什么,我这边还听到几个流言。”
当事人宁蝶面露无辜,“是什么?”
“她们说你去西北著名的流年庙求过姻缘符吃下,让霍将军这样优秀的男人对你欲罢不能。”
“我可没听说西北有流年庙。”宁蝶道。
“这个算正常的,还有的说亲眼见过你施蛊,专门用来迷惑男人。”
“我家族世代是汉人,又从未去过苗疆。”
“他们说你把蛊藏在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