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可能,他并不想过早让时思察觉到他对她事业的耿耿于怀。可时思以它为理由提出延迟举行婚礼的时候,他心中原本已经看不出来痕迹的缝隙,却因此而有了渐渐扩大的迹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在面对时思的时候,越来越难以掩藏住内心的真实情绪。结果是好是坏尚不得而知,但他内心对于这种变化,却只有焦虑烦躁。
只是眼下既然已经说出了口,他就并不准备再用虚假的言辞去伪造太平盛世。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关于辞职的想法,也许让她早些纳入考虑范畴并不算什么坏事,可事实上看着她低落的神情,他的心仍是微微有些发疼。
傅铭渊沉默许久之后,抱着时思的手下滑至她腰间,双手倏然用力,时思惊呼一声,下一秒,已经被抱坐到了他的身上。
时思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因着现下有些羞耻的姿势,她之前的委屈和低落被迅速发酵起来,声音里顿时就带了哭腔:“放我下去……”
“是我不好,不该在这种时候说些让你不开心的事。”傅铭渊在她脸颊上一下下轻吻着,低声哄道,“傅太太,不生气了好不好?”
温柔,关切,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时思并未停止挣扎,眼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