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答应你去看什么毫无用处的心理医生?”
察觉到他越发激动的情绪,时思原本强撑的漠然有了一丝龟裂的痕迹。她不知道此时的心疼和怨怼究竟哪一个占了上风:“为什么……明明赵医生说……”
到底为什么,明明在进行了相当长久的心理治疗之后,在赵绮年越来越乐观的情况反馈之下,他的问题却似乎并未得到半分改善。
她有些艰难的问出口,可话还未说得完整,傅铭渊已经打断了她,语气冷漠决然:“没有什么心理治疗,从来都没有过。”
他从一开始就并不打算妥协,更不可能容忍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去试图洞察他的内心。
他不是疯子,也不是异类,他不需要任何治疗。
而他怀里的时思,身体却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又一个谎言……而这个谎言里透出的信息,却是让她更加绝望的存在。
她强忍住眼泪,努力让脑海中纷杂的思绪平静下来。事情早已朝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开去,所以她如今不能再被任何感情扰乱理智。
不能再刺激傅铭渊,她只能选择其他方法。
也许由于她的沉默乖觉,长久的寂静无声之后,傅铭渊的情绪终于渐渐平息下来,眸光里也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