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门时才拿出来泡,你们家可能更重这种形式,但身在国外,渠道艰难一些,综合起来看,算是相当高的礼遇了。”苏凭晃了晃茶杯向她示意,手托着下巴,视线在楚冰身上转了一圈。
“让我猜猜……”苏凭微笑着说,“学生时代就从小高冷到大,独来独往,虽然没有成长成社交恐惧症,不过继承了你们家「社交好烦管它去死」的传统?”
楚冰抛给他个冷冷的眼神:“不说话有人把你当哑巴吗?”
这么说那就是猜对了。苏凭点点头,忽而又道:“果然是这样,真是太好了。”
楚冰:“……什么?”
“像你这种骄傲自矜的被动型,主动靠近你的一般人多半动机不纯。”苏凭直言不讳地说,表情十分得当地表达了自己的忧虑之情,“你身处这样一个自由开放的国度,我连情敌是男是女都确定不了,内心也很煎熬啊。”
楚冰对他的话反应了三秒,而后深吸一口气,十分认真地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的人生最大的败笔,应该就是你了。”
苏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笑了:“过奖。”
老爷子还身在医院,离不开人照顾。舅妈留在医院照顾,派自己儿子开车把两人送回家里。
嘉映表哥领命而去,把两人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