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对着耳朵提高了声音凶他:“听不到就去看耳鼻喉科!你再说一遍没听清试试?!”
耳朵一边被楚冰喊得隐隐作响,苏凭不退反进,搂住楚冰的腰,在她耳边低低地笑,温柔地说:“我也爱你。”
楚冰安静下来,靠在苏凭怀里片刻,慢慢抬起手,抱住了苏凭的背。
她从来没有依赖过什么人,到现在可能也说不上有。但是这个人,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她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不再孤单的幸福感。
“你知道吗?你紧张或是倔脾气上来的时候,嘴唇会微微抿起来。”苏凭说。
这么明确的特点,本人当然是有所察觉的。只不过就像刚才苏凭说的,习惯的改变可远比养成要困难。楚冰打了一下他的背,既表示她知道并且听到了,又是在警告他不许再说。苏凭果然没有再说话,而是伸出手来,抬起了她的下巴。
“为什么要抿起来?多少好话都被这么抿进去了。”苏凭一本正经地说,在楚冰对他提出反驳或质疑之前俯身,唇舌撬开她的封锁,并不深入,只贴着她的唇瓣,在微微湿润的地方慢条斯理地摩挲舔舐,像是一个无法抗拒的恶魔,带着一种难以把持的诱惑,引人沉沦,却又在人情难自禁的时候抽身。
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