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傅怡芳直觉这事没这么简单。
只不过，她无论如何也猜不出云曦的心思。
云曦站在老爷子跟前，大大方方地一笑，“老爷子好，早就想来专门看看您老人家了，给您带了点小礼物，不知道您看不看得上眼。”
霍方楠赶紧将提在手里的袋子奉上。
云曦淡淡一笑，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卷轴。
“这是书法大家周老的一幅字，周老的儿子跟我父亲关系不错，这幅字还是父亲好不容易求来的，我知道爷爷喜欢研究书法，这幅字就请您笑纳了，希望爷爷会喜欢。”
霍老爷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高兴地摸摸下颌的短须，“好好好，云曦这个礼我喜欢！”
方玲带着几分得意看了傅怡芳一眼。
她还记得上次慕写意初次登门的时候，老爷子只是随意挥挥手叫管家把礼物拿进去了，根本就没有说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话。
在多年的互掐互撕中，傅怡芳跟方玲已经培养起了某种神奇的心灵感应。
方玲往这边一瞟，她就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老爷子的确是看起来更喜欢云曦。
不过，现在傅怡芳也不在乎那些了，在乎也没用，也改变不了慕写意的出身，她现在有了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