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孝顺自己,老人家自然高兴。
奚辞将小桌子架到床上,郁龄给外婆盛了一碗熬得浓稠的白粥,一小碟咸脆黄瓜,还有一份鸡蛋葱油饼,外婆吃了一口还热呼呼的鸡蛋葱油饼,点头道:“这鸡蛋葱油饼的味道地道,是阿辞做的吧?”
奚辞有些腼腆地笑起来,“阿婆喜欢就好。”
外婆夸了奚辞的好手艺,再看看坐在一旁不说话的外孙女,心里对奚辞更满意了。外孙女的德行她还不知道么,十指不沾阳春水,而且挑剔得紧,只要没人给她做饭,宁愿饿着也不愿意将就着吃,都是江家将她教坏了。
这下子终于不用担心她以后没人照顾了。
吃过早餐后,外婆便开始关心两人的新婚生活,问的是昨晚回去时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昨晚睡得好不好啊、作夫妻的以后要过一辈子的要彼此迁就一下啊……唠唠叨叨的,都是一些老人家的老生常谈。
奚辞没有丁点不耐烦,微笑着颔首倾听。
“哟,我进门就听说结婚什么的,谁结婚了?”
一道爽利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就见六婶带着一对年轻男女走进来。
“六婶。”奚辞和郁龄纷纷叫人。
六婶明显没有感觉到奚辞今天叫的这声“六婶”格外地不同,